《賭球大革命》連載第3章第6節：制服誘惑
第3章 投入魔鬼的懷抱
第6節 制服誘惑
告別譚孝禮后擠在回家的城鐵上，賈秋明還在琢磨賭球數學模型的事，卻難有所獲。不過也不用灰心喪氣，想那“超人”前輩也是久經戰陣后總結出的一整套方法，自己的賭球實戰經驗為零，如果憑空臆想便能達到前人的高度，未免也太過天才了。實踐出真知，就從今晚開始吧！反正自己猜球一直挺準，就邊贏錢邊摸索數學模型好了。
譚孝禮的辦事效率很高，沒等賈秋明到家電話就響了，李思已經答應給他開戶，就按賈秋明剛剛和譚孝禮議定的每場下限1千、上限5千，透支上限2萬，每周一結賬。另外還可以幾場比賽串起來下，每場比賽相關投注額不超過5千即可。
鑒于李思受注業務繁忙，直接找他投注的除了譚孝禮都是報球人，而賈秋明的投注量在小莊家眼里只能算是小打小鬧，因此他并不直接和李思對接，而是將下注方案報給譚孝禮。每天中午12點開始可以投注未來24小時內開場的比賽，每場比賽開場前半小時截止投注。譚孝禮還短信發給了賈秋明一個網址，投注時的盤口、賠率都按該網站即時數據為準。
賈秋明早上并非是和夏夢雨一起離開賓館的，他給女友發了條短信，說要去找譚孝禮，午飯前回家，讓夏夢雨先自己回去。等賈秋明回到回龍觀的家中已經過了12點，一打開家門，飯菜的香氣便撲面而來。
“老公回來啦，快吃飯吧，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韭菜炒肉絲和青椒豆皮。正好我剛做完，現在開飯。”
上班的時候，速凍水餃占據了賈秋明和夏夢雨家庭菜譜的最熱門位置，不過只要是放假，夏夢雨一般都會炒上兩個菜，有時甚至會煎兩塊牛排，點兩支蠟燭，DIY一頓燭光晚餐。知道賈秋明輸掉直通歐洲杯活動后心情不好，夏夢雨特意做了兩個他愛吃的菜。
“我還想說讓你先吃，我回來煮點餃子就行，結果聊得一投入就忘了。不過這下有口福啦，老婆真好！”
夏夢雨給賈秋明盛了碗飯，“你倆聊啥聊得這么投入啊？”
一般來說，賈秋明是不會有事情瞞著夏夢雨的，但這次例外。賭球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不會告訴夏夢雨，就算夏夢雨同意，他也不想女友為這件事擔驚受怕。好在他早就想好了對策。
“還不就是昨天那點破事。大禮聽說咱倆只拿到一個名額，一個勁追問是怎么回事。奈何這個過程實在太狗血，電話里說不清楚，加上我也想把憋著的氣吐出來，所以干脆就去找他了。”
“別氣啦，至少你現在還能去現場看歐洲杯嘛。咱們只是付出了很有限的時間和精力，也沒有影響工作，回報還是相當可觀的，凡事都要往好處想。要不我們下午去看電影放松放松心情吧，最近正好有部喜劇片瘋狂的蟊賊上映，怎么樣？”
賈秋明其實一門心思想用下午研究晚上的比賽，但夏夢雨這個提議的出發點是讓他調整心情，于情于理都應該答應。按理說，現在失去到現場看歐洲杯資格的人其實是夏夢雨，應該是她比自己更失落才對，可她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，還給自己做飯、安慰自己，賈秋明實在不忍心拒絕女友的好意。其實現在他已經度過了失落期，并不需要安慰，正斗志滿滿地做著賭神夢呢。
下午的電影賈秋明根本沒有看進去，一來心不在焉，二來這部片純屬生拉硬湊。從戰國到瘋狂的蟊賊，賈秋明只能感嘆當年在洪興攪風攪雨的喪坤如今也不好混，爛片指數堪比拍片還債的尼古拉斯·凱奇。
“唉，這部片好讓人失望啊，根本沒有值回票價嘛。果然續集都是越續越爛，這部片雖然不是續集，卻也砸了瘋狂系列的招牌。”一出放映廳，夏夢雨就忍不住吐槽。
“爛片永遠比好片多，這是沒辦法的事。我們回家不？”
“現在回家還太早，難得出來一趟，我們逛會兒街，然后晚上吃頓麻辣香鍋再回家好不好？正好春天到了，冬裝也該脫下來了，我們去給你買件春秋天的風衣吧。”
賈秋明心中長嘆，夏夢雨怎么永遠都這么政治正確呢？又是為我打算，因此又沒辦法拒絕，可我什么時候才能有空研究晚上的比賽啊？
作為女孩子，買衣服自然是一大樂事，不過為了省錢，夏夢雨通常是先在知名品牌的實體店里試好款式和尺碼，然后在淘寶上買，往往能省下一半甚至更多的錢。知道賈秋明不愛逛街，夏夢雨一般會獨自完成上述行動，除非是給賈秋明置辦衣物。當然，也是先試穿到滿意，然后回家淘寶解決。
好不容易試完風衣、吃完麻辣香鍋，兩人坐車回到家已經過了7點半。賈秋明正準備開機研究比賽，夏夢雨又發話了。
“老公你先去洗香香，我上淘寶把風衣買了。今天吃得好飽，一會兒我們運動一下促進消化吧。”
摸著良心說，賈秋明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樣不想“運動”的。然而這種事平時很少是夏夢雨主動，今天擺明了還是她在想各種辦法安慰自己。所以，還是不容拒絕啊！
拜大學時代譚孝禮介紹了很多四個字姐姐認識所賜，賈秋明還有資格練童子功時，便對各種制服、高跟和絲襪萌生了濃烈的興趣。嗯，確實是又濃又烈。他甚至覺得國際足聯主席布拉特也并非一無是處，此人早年間做過世界吊襪帶之友協會的主席，堅決和連褲襪做過斗爭，是個好同志嘛！對于四個字姐姐們每上一次工就撕一雙襪子的浪費行為，賈秋明是嚴重不滿的。
去年12月被譚孝禮問起還看不看日本愛情動作片之后，賈秋明突發奇想：能不能把片中的行頭搬出熒幕，搬進生活？念頭一起便再也克制不住，當即便找夏夢雨商量。
不過，話到了嘴邊還是不好意思說，哪怕對方是女友，“那個，老婆，你聽說過制服誘惑嗎？”
“聽說過啊，吳鎮宇和朱茵主演的電影嘛，我還看過呢。”
這個回答頗出賈秋明意料，一時間話都不好接了。不過既然女友看過這部片，似乎對制服并無太大抵觸？看來事情有門，單刀直入吧。
“那個，如果，我是說如果，你發現老公也對制服有興趣，你會怎么辦？”
“趁他出去危害社會之前，我先把他就地正法！”
這話又不好接了。看著呆愣的賈秋明，夏夢雨噗嗤一笑，“看把你嚇得。好了好了，不就地正法，犧牲我一個拯救千萬家總行了吧？”
“這么說你同意了？”賈秋明難掩興奮，本以為要磨破了嘴皮進行說服，這幸福也來得太容易了吧？
“哼，看看你收藏的那些日本片，就知道你整天腦子里都想些啥了。有一次我心血來潮，特意做了個統計，你的電腦里總共是160部片子，其中空姐主題最多，有28部，其次是內衣主題，24部，接下來賽車女郎主題21部、護士主題18部、女警主題16部、女仆主題14部、教師主題11部、學生主題9部，最變態的是還有3部修女主題。這些片子總共是144部，正好占了總數的90%。你還有什么好說的？”
“你是怎么找到這些片子的啊？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！有一次我看你電腦，發現有個文件夾叫‘毛選’就很納悶，你分明是個米粉右派嘛，怎么會在電腦上存這個？于是一好奇就點了進去，然后不用我說了吧？倒是這個名字起得還挺有創意，是你的原創不？”
其實這個文件夾名是賈秋明從譚孝禮那里照搬來的，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說了。賈秋明好奇的是，夏夢雨怎么能把這些數字記得這么清楚？
“這有什么大不了的，你忘了我是什么特長生了？記住這么點東西還不是小菜一碟。還記得上次咱倆下象棋，我邊做家務邊下盲棋，結果你賭咒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下棋了么？”
那次兩人下的還不是國際象棋，而是中國象棋。賈秋明原本以為趁夏夢雨分心，自己能有力一戰，結果轉瞬間便被殺得稀里嘩啦。如今被丑事重提，臉上不由一紅，趕緊轉移話題，“說正事說正事。”
“哦，制服絲襪啥的是正事？”
賈秋明臉上又是一紅。好在夏夢雨沒再逗他，兩人于是議定去逛成人用品商店。結果制服的價格把兩人嚇回了小窩，區區幾片布乃至幾根線便要兩三百。最終還是萬能的淘寶解決了問題，如今兩人家里各式制服、絲襪一應俱全，甚至還有床上專用高跟黑色尖頭皮鞋和高跟銀色涼鞋各一雙。
不過，由于平日工作太累，實在沒心情來回換衣服，夏夢雨只在周末才會滿足賈秋明的各種幻想。這一天也不例外，賈秋明洗澡時夏夢雨早早下單買好了風衣，等他洗完澡出來，發現夏夢雨早已換上了一襲護士裝+吊帶白絲+高跟涼鞋，支頤翹腿趴在床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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