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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24日,張培萌在社交媒體上發表聲明,就妻子張莫涵控訴自己家暴一事做出回應。在聲明中,張培萌控訴張莫涵多次拿刀追砍他,并且自殘。曬出自己的驗傷報告。
張培萌聲明節選:
“張莫涵和我岳母一直扮演著“弱者+受害者”的角色,希冀把自己打造成“反家暴代言人”。如果我不是當事人,我也可能相信她們。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。
張莫涵在家里出現爭執的時候,經常不管不顧,沒輕沒重,多次拿刀追砍我。有一次,因為我回家比跟她約定的晚了兩個小時,她竟然拿著菜刀在樓道門口等我。
已經經歷多次危險時刻的我不想糾纏,下意識地轉身就跑,而她扔出來的菜刀,竟然直接砍在我的身上,劃破了羽絨服,填充的羽毛落了一地。
而此后,在朋友聚會上,張莫涵竟然還會拿這件事作為笑談,炫耀她能夠追上短跑選手,并且成功砍中我。
張莫涵和我岳母在家里對我聯手施加壓力,這種壓力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。
有一次吵架,我想出門冷靜一下,我岳母堵住我,從下面死命地抱著我的腰,讓張莫涵從上面抽我耳光。
她一邊這樣做,一邊大聲喊:“我女兒懷著你的孩子,抽你幾個嘴巴子怎么了?”
我掙脫開跑出家門,張莫涵追出來直接從樓梯上撲了下來。幸虧我回身接住了她,不然后果不堪設想,而她卻借機繼續猛捶我的頭。
張莫涵一直努力制造我“家暴”的證據,想盡辦法來加強對我的控制。
2020年5月7日,在一起糾紛中,她狠狠地抓撓了我的下體,用力猛到她修剪尖銳的長指甲,竟然在這次抓撓中斷裂。而我的睪丸,被她抓傷。
男人都知道睪丸被傷,有多痛多讓人抓狂。在抵抗中,我忍痛將她甩開,保持和她的距離,沒有還手。
她報警說我打她,在派出所強烈要求警察拘留我,逼我寫悔過書、承認莫須有的出軌和家暴,并向她下跪道歉。現在想來,幸虧我沒有為了息事寧人而答應她的要求,否則這就又是一起所謂的“實錘”事件。
在醫院里,我被鑒定為“睪丸外傷”。我不想因為這種傷成為笑柄,一直羞于對外啟齒。但她卻在網上肆無忌憚、大書特書我“家暴”她,把真相改編成了她需要的劇本。
2020年3月24日,我在保養摩托車,她命令我立即回家。我剛到家,就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。我還嘴后,她直接抄起一個八音盒,砸向了我的頭,隨后撕扯我。
我的衣服被撕爛,胳膊和腰部被抓傷,指甲劃痕清晰可見。
2019年3月還是4月,不記得為什么爭吵了,她揮拳把我左耳打傷,當即導致我的耳鳴,差點耳膜穿孔。
在中日友好醫院檢查治療時,醫生從我的耳朵里抽出了大量因為被打、造成的積液。醫生建議說為了防止積液反復發作滲出,應該打上石膏進行封閉。我覺得影響工作中的形象,就拒絕了,最終導致耳廓增生硬化,醫院里留有此次看病的病歷。
耳朵的傷,導致我很長一段時間睡覺不能左側側躺、壓左耳。在訓練中,每次戴摘鋼架雪車的頭盔,都好像撕裂一樣地痛。
她為了在生活中占據上風,在家庭里樹立自己說一不二的話語權,而敢于采取任何過激的行動。
通常的過程先是爭吵,然后追打我。我跑掉打不到我的時候,她就對自己自殘。
我不知道發癔癥是個什么樣子,您見過兩口子在車上拌了幾句嘴,說不過就在馬路中間停下車,順著發動機蓋爬到汽車的頂上,向路邊的人大喊大叫,只為了讓老公丟臉的妻子么?
您見過老公躲出去,跑到學校避免吵架;結果不依不饒地追到學校,挺著大肚子,爬學校兩米高的鐵絲網,威脅老公說,如果流產了都是你害的——這樣的妻子么?”
聲明最后,張培萌表示:“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擔保,我們沒有打任何人,她在撒謊!她在誣告!”
文/麥芽